赵志全、张贵民与沂蒙精神的守正创新
—— 在《楷模精神与沂蒙精神座谈会》上的演讲
李 锦
在时代楷模赵志全逝世10周年的时候，山东省沂蒙文化研究会举行楷模精神与沂蒙精神座谈会，这是弘扬沂蒙精神的重要举措。
会议由山东省沂蒙文化研究会会长杨文学主持，山东省人事厅一级巡视员葛文学，莱芜市人大原党组书记刘宗元，临沂市政协原秘书长、临沂技师学院原党委书记冯增田，临沂大学副校长张立富、全国劳动模范、九间棚村党委书记刘嘉坤，兴大集团董事长相荣涛等参加会议。鲁南制药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总经理张贵民等参加会议。
11月24日，由山东省沂蒙文化研究会主办的“楷模精神与沂蒙精神——纪念时代楷模赵志全同志座谈会”在新时代药业公司举行
鲁南制药集团齐凤云的情况介绍，告诉我们两个情况，一个是赵志全去世10年来鲁南制药的发展情况，一个是学习弘扬赵志全精神与沂蒙精神已成燎原之势。我这里讲两个问题。一个是时代楷模赵志全的星星之火是怎样点燃的，我怎样写出首篇“时代楷模”与“沂蒙精神典型”赵志全报道的。一个是张贵民是怎样高举赵志全精神的火炬继续前进的。并且就当前弘扬赵志全精神与沂蒙精神的着力点谈点看法。
座谈会上，时代楷模赵志全纪念馆负责人齐凤云作“致敬最亮的火焰”主题汇报
第一个问题，是讲时代楷模赵志全的星星之火是怎样点燃的，或者说新时代楷模赵志全第一篇文章调研与写作过程，展示楷模精神与沂蒙精神的内在联系。 我和赵志全是1995年相识的，正是鲁南很困难的时候。后来出现1996年的决战。在全国两会上，他和九间棚刘嘉坤一起参加会议，我们在宾馆交流过。更深的了解还是对赵志全经验的调查研究过程。2015年春天，谢宇找到我，说张总让他到济南来找人，找什么人，会搞调查会写典型的人。他说好几个地方推荐了我。我在山东抓了10多个典型，包括九间棚推向全国也是我尽力做的事情，很多人是知道的。 我因为当时担任中国企业报总编辑，没有时间出来调研，谢宇也找了好几次。春节后我从老家江苏回来，路过费县，他把我拦住了，讲得掉了眼泪。他说，赵总去世，临沂的报纸只发一条200字短消息，张贵民要求把赵总的事情宣扬出去。我想，一个总经理，让下面的人掉眼泪，死后记着他，在当今社会太少了。他们对赵志全是充满感情的，这种大忠大义之人，使人敬佩。
我请了三天假，带着学生李宁、徐天昊来了。李宁是费县人，这时候在北京大学读博士研究生，他很用心。这时候，我还是中国企业研究院执行院长，天昊是我的助手。因为原来没有系统的资料介绍，没在一篇像样的人物报道，除了讲话，就是一大堆厂报。调研几天，了解他在改革初期敢于碰硬，率先垂范，坐着40万公里的桑塔纳车，好车给业务员们用；刘忠夫妇到鲁南的故事；坚持做好环保……掌握了很多事情。好事写多了，就写成一个“雷锋”形象。这些事情，是别人也可能会做到的。怎么找到其他人做不到的，而且是国家最需要的，这是我的标准。你再好，不是国家最需要的，对我来说，也是没有用的。
没有办法，我就到现场找当事人问，赵志全去世的相关人员，包括服务员、医生……一个一个谈，谈了六七天，材料很多。后来，我到赵志全办公室观察，半年了，这里一直没有动。我从这里找到感觉了。 他去世前想了什么，因为他生病很长时间了，一个人在离开世界之前，心里想的什么。找了20多人，从赵志全之死调查起，医生、服务员，一个个谈过去，气氛沉重，也悲伤。最后，在赵志全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他临终前留下的几份文件：一份公司人事任命书，一份提高职工待遇的计划书，一份科研项目的审批书，一封留给妻女的遗书，一张写着《忘忧草》等五首歌名的便条。我们的调查，就从这几件遗物开始得到深度挖掘。 在遗留下的人事任命书中，赵志全指定了新的领导班子，里面没有出现妻子的名字，也没有出现女儿的名字。面对一手打下的江山，民营企业家选择把企业经营权交给亲属是天经地义之事。然而，赵志全不仅甄选了新的法人代表，还坚决杜绝企业中的裙带关系。为了把企业完全彻底地推向市场，他襟怀坦白，勇毅笃行，竟至于斯。
在弥留之际，他以经营权移交的方式，写下了现代企业改革的绝笔，也点燃了最亮的火焰。这是改革的火炬，共产党的火炬。 我是研究企业的，知道改革有推不动的感觉，是个普遍现象。二是企业家的精神状态，为富不仁的消极形象，只讲效益，不讲社会责任现象。三是企业家的家族管理，老一代企业家都是65岁左右，进入交班期，问题很多。中国企业有几件急事、难事、大事要解决，在赵志全身上能回答多少？这是我思考的重点。要解决难题，对国家有用，是我的使命。
2015年，我到费县去调研，得到张贵民董事长（右三）、谢宇副总经理（左三）的全力支持，多次交流看法 听说我来了，尹长友副市长从临沂到费县看我。他是费县老县委书记。当市长的，事情多。到吃饭时才到，吃完饭还要赶回临沂开市委常委会。我说，你不能为陪我吃饭，跑这么远路。他说我是为的赵志全。我当县长、书记期间，赵志全对费县贡献最大。您是研究沂蒙精神专家，也是大笔。赵志全精神是沂蒙精神的新发展，赵志全精神走向沂蒙，走向全国，这是我们的梦想，可是我们办不了这件事情，临沂人民就靠您了。 县委宣传部长候占夫天天来，谢宇更是吃饭顿顿陪着。张贵民说赵志全不光是一个品牌，更是一个旗帜，是做人的榜样。从上到下的员工都认可他的贡献、精神和人品。今天鲁南参会在座的第一排领导，当时我基本上都谈过。我觉得从调研写作效益说，中国的企业改革改不下去，写出去，上面也没有部门用心抓。我不如找个能站住脚的角度，比如与沂蒙精神能挂上钩，临沂是最重视这件事情了。
可是，一个企业家怎么能与沂蒙精神挂上钩，太勉强了吧。沂蒙精神的核心是什么？它是党群团结，无私奉献。赵志全是民营企业家，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人都走了。没有把管理权交给家里人，这一步是太难了，不得了。他让张贵民接班，开始谁都不知道。他的亲戚在这里上班的不少，没有安排一个中层。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做到这样太不容易了，一心为企业，一心为公，一心为人民，这是无私的境界，为人民的至高境界，是沂蒙精神的本质。这是一束最亮的火焰，于是，我写下了。
2024年11月24日，在新时代药业厂区，我与谢宇副总经理和临沂大学张立富副校长（右一）交流 就这样，企业家的精神与沂蒙精神联系起来了。因为我是从头到尾参加沂蒙精神研究的，我对沂蒙精神的思考，是出自天然。 到了第八天，文章基本上写出来了，标题叫《新时代企业家的楷模》。“新时代”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厂名。赵志全是企业家，我搞企业家的研究，他就是企业家的楷模。一篇文章的时代价值在哪里？也就是说时代需要什么，赵志全能提供什么？我们住在新时代药业，这是赵志全创办的事业，就用新时代企业家的楷模吧。当然灵魂是沂蒙精神的无私奉献。 张少军书记和李峰副书记兼秘书长来看我。张书记问，“你觉得行不行？”我说，“行”。首先是国家需要。企业家像这样的很少，无私奉献是最高的境界。其次，沂蒙精神刘嘉坤、王廷江都是农民，临沂强大起来还是靠工业，沂蒙精神应该有企业家的典型，有企业家的精神。这种企业家精神和沂蒙精神结合在一起，它应该是一致的，同一频道。按照企业家的精神，一般是讲冒险创新，迎接困难，挑战困难是可贵的。 按照沂蒙精神，就是无私奉献，为员工、为人民、为社会，当然，挑战困难是个表面形式，为人民是本质，这和沂蒙精神的本质是高度一致的。 我问，“从市委掌握的情况看，能不能立得起来？” 张少军书记说，“你说立得起来，我们市委就支持。要我们发文件，都可以”。市委的支持，使我决心下定。我知道，2013年总书记对沂蒙精神做出明确表态，提出要结合新的历史条件发扬光大。赵志全作为沂蒙精神典型的推出，是沂蒙精神的新开拓，迈开新步子。 稿子写好了，11000字，压到9000字。我先读，读了两段，体验自己的感受，我把自己的眼泪读下来了。谢宇的普通话比我好，他要过去读。谢宇一边流泪一边读，在场的人都掉泪了。应该说，赵志全的精神是新时代的精神，楷模精神，他身上有着沂蒙精神中最重要、最可贵的元素。在这期间，张贵民总经理也充满感情，他说把赵志全精神宣传出去，不宣传好，我们心里不安。他看了我们的稿子说，这一步定了方向、打下基础，后面就好办了。
稿子出来了。我和谢宇天天商量，怎么推出去？我说很难，一是通过媒体送给中央的内参，可是内参上边一般不让随便发人物。二是找全国总工会、工商联、中国企联系统，这就偏了点。三是通过县委、市委、省委宣传部层层上报，这个是主道，当然是最难的了。
2016年9月，赵志全被中央宣传部授予《时代楷模》称号。 第一篇稿子出来了，费县县委宣传部长侯占夫天天来看我，他向我建议，程守田书记说要先在费县报登，这是临沂日报费县版。我说，这是我这辈子规格最低的报纸。但是是“春风第一枝”，也是新时代第一星火焰。费县县委在发表我们的文章时发出学习赵志全的决定。 回顾这段经历看，我们这篇稿件是“0-1”工程，是第一篇赵志全新时代的稿件。像你们科学家搞科研，是按照我的构思造出的科研产品，是原创性的、突破性的。后来“1-10”“10-100”的产品，就多了。原创是我们的，首发是我们的。后来的许多文艺、新闻、理论研究，是在这个灵魂与框架下进行的。 通过这次调研，我感受赵志全同志的楷模精神和沂蒙精神是高度一致的。赵志全精神是沂蒙精神在企业的载体，是沂蒙精神的最新样本，是沂蒙精神本质体现。尤其是沂蒙精神在新时代，在经济领域、在企业家领域、在干部队伍领域，是一个好榜样，为沂蒙精神内容填补了空白。
新时代楷模的定位，树根立魂，点第一支火把是我们。后来，熊熊的大火点燃起来。这一愰，10年过去了。第二年被中央宣传部树为全国的“时代楷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中曲折，故事就多了。
在参观赵志全展览馆时，我在手机上找出当时报道赵志全事迹的文章，认真看了起来，我为时代楷模赵志全的定位与宣传是起了举旗定向、树根立魂作用的 第二个问题，这十年来的变化就是赵志全精神的弘扬与发展。这是极不平凡的十年，一系列数字做辅证。我想重点讲一下这十年“张贵民时代”的中国式现代化的企业管理特征，也是赵志全精神的新发展。 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桌子上看到一本书《企业的新价值论》，翻开来粗看一遍，觉得这不是一般的书，是提出一个新的体系，层次很高，实践性也很强，这是大学教授写不出来的。一看，是张贵民写的，我有点惊讶。 我翻开书，第一章“价值的再定义”，这些标题都把我吓了一跳。资本并不能主动创造价值，美国商业史上首次摒弃“股东第一”原则，资本不愿与价值创造者共享利益之悲剧，资本要务是找到创造价值的人，关于价值创造主体的争论。目录上，价值创造，追求超越利润之上的价值，价值评价与分配，价值分配要向价值创造者倾斜，价值分配不能导向福利制。我心里喊着，不得了，不得了，这些是经济学的创新，说这些话要多大勇气呀。 张贵民强调了劳动的价值，人的价值，企业的价值，精神的价值，我想到赵志全楷模精神的价值，鲁南的价值。张贵民把对赵志全精神向深处，向高处，向现代延伸。同时我也感到是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的现代企业价值观与管理观的问题。鲁南又向前走了，进入张贵民时代了。十年已经过去了，中国式现代化提出，不仅仅是从传统的管理向现代管理的过渡，不仅仅是从迎接困难战胜困难，而是不断地开辟局面向前走。 张贵民认为国有企业是典型的福利制度分配体系，只要是国有企业“在编”人员，无论贡献如何，工资待遇都比临时聘用的员工高很多，甚至在员工退休以后，公司还要承担员工的各种费用。这是不合理的。他的见解，我赞成，这是市场方向的。 张贵民认为，“谁能给鲁南创造价值，谁就是这个企业的主人。”这种企业人的价值论是以对企业的贡献、为企业创造的价值为最重要。这颠覆了传统的企业所有者理论，强调了企业价值创造者的作用，保护了企业价值创造者的权益。在这个思路下，就要对企业人创造的价值进行评估，要研究价值创造大的人的行为、标准，提升企业员工的价值创造能力。在一定程度上，“企业新价值”理念填补了中国企业管理的空白，具有一定的开创性、奠基性、引领性和指导性，对丰富中国企业管理理念库具有重要意义。
张贵民的这本书《企业新价值论》，由权威出版社中国经济出版社出版。张贵民的功底一下子显露出来了。企业的概念价值是西方经济学家提出来的。最明显的是在股权和劳动力关系上。张贵民强调以劳动为主，是人的贡献为主，这个思路和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是一致的，与宪法按劳分配为主的理论是一致的。在相当长时间以来，我国的基本经济制度强调按劳分配为主，其实解决得并不够，在现实中明显的以股权为主，以资本为主，而不是以人本为主。张贵民明确提出以劳动为主的思路。
这是我国企业在最顶尖问题的争论，牵扯到企业的本质，张贵民强调以人本以劳动为主的价值观，与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相一致的，和习近平强调的以人为本的思想是一致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现代化理论，一是人口的现代化，二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现代化，三是共同富裕的现代化，四是生态文明的现代化，五是和平发展的现代化。这五个问题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问题。张贵民的企业新价值论，都有关系。 现在人讲中国式现代化，讲来讲去都不知道中国式现代化是什么，张贵民是懂得习近平中国式现代化的理论的。习近平同志提出的中国式现代化的思想还没有引入企业家的讨论领域，张贵民的企业新价值论应该说开了先河，是中国式现代化在企业价值的领域的一个重要的突破和创新。 这一本书的成就，使得张贵民与鲁南制药的价值一下子在我心中提升了。企业家精神分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创新、坚忍不拔、勤奋敬业、勇于承担社会责任。第二个层次是运筹能力、历史使命感、宏大格局和献身意识。赵志全以自己的历史使命感，运筹各种资源，为员工搭建一个格局足够大的平台，张贵民正在构筑一个企业新价值观为支撑的平台。 我有一个感觉，守正创新。守正是赵志全时代的率先垂范，吃苦耐劳，敢拼敢斗和股权激励等等，而张贵民的创新是一种新价值论指导下的企业领导观。他的管理更有现代眼光、时代特色、国际视野、科技创新、劳动价值等新的思想。应该说，赵志全完成了企业的上篇，下篇则由张贵民和他的助手们在继续向前推进，张贵民是在赵志全原来的轨道上继续向前。鲁南制药必然在历史的惯性推动下，沿着之前的路走，张贵民必然在新的历史阶段，新的舞台，新的背景下处理新的矛盾。应该说，他遇到的新和旧的矛盾，这是他首先要处理的。表现在股权和劳动的矛盾上，实际上还反映了他对企业现在治理新的认识，体现了新的能力和新的水平。
从深层次讲，沂蒙精神是具有临沂特色，有儒家文化圈的沂蒙精神，同时有中国式现代化的，临沂新篇章的特色。张贵民的企业新价值论让我们感受到临沂的中国式现代化步伐，新一代企业家的崛起和成长，这是代表了临沂的水平，山东的水平，甚至全国企业界的水平。因为我当过全国企业改革研究会的副会长，现在还是智库首席专家，我能讲这个话。
我与冯增田在会场
这几年，我来得少一点，对张贵民在治理企业中内在的突变还了解不够。我相信他的这个思想体系是从鲁南制药的实践中产生来的，绝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我们必须从生活中寻找它的源头和它的根本，这更加激起我们的兴趣，就是对鲁能制药在最近10年遇到的新的矛盾，找到的新的办法，走出了新的路径，开辟的新的局面。赵志全精神的星星之火，在张贵民的手中继续燃烧，来照耀鲁南制药的路。我感觉到赵志全的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更重要的是新的烈焰，新的火炬，能看到沂蒙精神新的生命力，我们应该从这里去寻找发现。（以上内容在会上因为时间关系，没有都讲，现在予以展开）
第三个问题，是赵志全精神在新时代的推广价值，弘扬与发展赵志全的时代楷模精神、企业家精神与沂蒙精神，鲁南制药在张贵民时代更为艰巨，要把沂蒙精神在临沂企业实践上推向更高更深层次。 改革开放以来，鲁南制药释放出惊人的经济活力。“赵志全精神”在这个过程中功不可没，表现出惊人的能动性和创造力。现在的问题是，改革开放四十五年过去了，鲁南制药面临的挑战与机遇、现状和环境，都发生了质的变化。
党的二十大报告描绘了中国式现代化的美好图景，那是一个综合国力大幅提升、人民生活幸福美好、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未来。在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进程中，企业家们的角色不可或缺。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要“完善中国特色现代企业制度，弘扬企业家精神，加快建设世界一流企业”。如何理解和衡量企业家们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和积极意义？如何进一步弘扬“企业家精神”“赵志全精神““沂蒙精神”，理顺新时代下的发展难题，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有助于形成对未来的稳定预期，释放经济活力，让社会中的不同主体，各安其位，各美其美，共同实现中国式现代化蓝图。与之相应，我们研究“赵志全精神”要走进新时代，有更高的政治站位与时代定位。我们讨论楷模精神与沂蒙精神，一是纪念赵志全同志，一是学习与弘扬沂蒙精神，在中国式现代化征程上让这种精神永葆青春。
一是需要进一步弘扬迎接困难挑战困难战胜困难精神。这是“赵志全精神”也是“鲁南精神”的发源地，现在仍然是中国企业需要弘扬的精神，在企业最困难的时候，更有其时代价值和现实意义。企业家们要挑战困难、敢于冒险，敢于面对未知和不确定性投入资源，发展和执行商业计划，以期获得利润。企业家要持续敏锐地捕捉两种可能性，即：重新配置生产要素或者改变协同方式，使得生产效率有不断提升的可能性；持续挖掘和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的可能性。这种“捕捉”的主体是企业家。张贵民的困难比赵志全更多、更复杂、更艰巨。
二是需要弘扬科技领先、原创技术攻关与创新精神。创新是企业家的灵魂，也是企业家精神的主要特征。企业家需要不断创新，发现机会，运用资源，想出方法，以推动企业发展。鲁南获得了那么多国家的科技奖，有那么多人才，那么多博士生。目前正在迅速进步的人工智能技术，必然会对企业发展带来剧烈的冲击，也会深刻地改变诸多行业，包括医疗产业。新质生产力、科技创新，核心技术的突破，原创技术的突破，科技创新在医疗行业当前是尤其重要的。包括对技术和生产资料创造性地加以组织，转化为可以满足用户需求的产品和服务。在这个过程里，除了需要创造性，也考验了企业家们在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创造条件和在未来不确定的情况下，敢于承担责任的能力。
三是需要弘扬爱人民为人民、为人民幸福而奋斗的精神。赵志全始终围绕员工的学习工作生活，建设美好家园，始终和人民群众利益相关。对国家的税收、企业的发展、员工的生活、队伍的成长，为现代的企业家树立了榜样。队伍建设是关键，需要有一支新型价值观的队伍。企业家要以初心和使命引领企业发展，以远大的愿景为目标，引导企业的发展方向。与国家的发展相对应，企业要想长期稳定发展，必须坚持使命引领、愿景驱动。坚持以员工幸福为目标、以用户为中心，以奋斗者为本，以新型价值观为指导，长期保持迎接困难挑战困难战胜困难的精神状态。 四是需要弘扬放眼世界、拓展国际视野、管理现代、创建世界一流企业精神。当前国际格局的深刻变化，特别是经济全球化遭遇逆流，经贸摩擦加剧、保护主义抬头、高科技竞争日益激烈，对于企业家的国际视野、世界眼光、全球思维都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我们的探索，不管是在技术上、商业模式上，还是组织管理方法上，开始进入“无人区”。包括财富分配的不平衡，需要用心思。我们强调“商业向善”，在追求创造用户价值和商业价值的同时，日益注重社会价值的创造，以及多重价值之间的平衡。进入中国式现代化的现代，鲁南制药健康世界，与世界一流这些新的理念目标怎样寻找联系，从张贵民的新企业价值论，能够看出张贵民在赵志全基础上迈开的企业发展新步伐。
从这四方面讲，赵志全精神的价值没有过时，没有经过岁月的流逝而磨灭，而是迸发出新的光芒。尤其是以张贵民为核心的领导班子，与时俱进，是走现代化管理的路子，是中国式现代化的路子。按照现代企业管理目标来考虑有新的定位。鲁南的新一代队伍，没有辜负赵志全寄托的重望，继续走向新时代，在中国式现代化仍然走在前。
对张贵民来讲，也许是最具挑战的变化，就是我们需要提高在新的矛盾下平衡能力。从国家层面讲，中国式现代化是“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 “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也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显然，发展的含义更丰富了，不是单一维度的，而是一个丰富和平衡的整体。这才更符合发展的真正要义。从企业层面讲，张贵民的企业新价值论，包含了这些内容。人是目的，不是手段，而且这里的“人”一定是社会性的。企业也是一样。对于 企业自身也有许多新的矛盾，新的苦衷，这些平衡与发展的任务，张贵民时代比赵志全时代更难干。这正是我们关心和需要调研的。 赵志全用高尚的品格回答了如何做人，如何做企业家，如何做共产党员的问题，用生命书写了新时期的沂蒙精神。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中国式现代化的时代，沂蒙精神随时代变迁和实践发展不断深化，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为沂蒙精神不断注入新元素，赋予其更丰富的内涵和更加强大的生命力。新时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伟大的时代呼唤优秀的企业家和企业家精神，中国式现代化呼唤新时代中国特色企业家精神。也呼唤楷模精神与沂蒙精神谱写中国式现代化的新的篇章。 今天研究楷模精神与沂蒙精神，研究这种精神的价值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功能与作用，就是要继续向前走，学习楷模精神与沂蒙精神的火种已呈燎原之势，在新长征中不断走向新的前程，我为鲁南的不断进步和发展而高兴，为沂蒙文化研究会把赵志全典型和沂蒙精神结合，对整个临沂和山东乃至全国，继续挖掘沂蒙精神的新发展，表示钦佩。祝愿研讨会取得好成果，获得新的成功。
（根据昨天上午会议发言录音整理，在会后做了补充）
11月24日晚，大型组歌音乐会《最亮的火焰》在会议期间举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