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卓国企改革“三四四框架”并回答为什么问题

　　　——在部分国企《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与国企改革》报告（摘要）

　　李 锦

　　最近，国务院国资委主任张玉卓在人民日报发表文章《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有国企董事长提出希望解读这篇文章，认为离实践更近，是学习理解三中全会国资国企改革内容的辅导材料。张玉卓的《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文章，实际是今后五年国资国企改革的行动纲领。我前些天曾经解读过。因为是当天即时解读，只是大概做个素描。今天，对大家做个解构式分析。
 

　　8月21日，李锦在盐城东方集团做《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与国企改革》报告。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共15个方面60条，国企改革列于经济改革第一条，地位极其重要。国务院国资委党委书记、主任张玉卓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文章《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是对《决定》“第一条”的解读与落实意见。是今后五年国资国企改革的行动纲领。为什么讲今后五年呢？因为《决定》15个方面60条，是要求在2029年前基本完成的。所以，今后也不必再搞什么“三年行动”了，实际上，目前的改革深化行动便自然衔接起来了。

　　张玉卓的《深化国资国企改革》分为三个部分，分别回答“为什么”“要什么”“做什么”三个重要问题。第一部分是讲“为什么”，深刻认识深化国资国企改革的战略意义，讲了三条；第二部分分四条强调牢牢把握改革的正确方向与基本原则；第三部分为四条，落实好几项关键任务。三个板块分别讲了三四四条，我们就称之“344框架”吧。

　　从具体内容看，《深化国资国企改革》，说了许多新话，形成一个新的体系。充分体现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的创新型特征与国资委贯彻三中全会精神的创新性努力。

　　这篇文章的背景，是中央有关部门组织编写了《〈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辅导读本》等书刊，对《决定》进行了全面阐释。主管各方面的领导都写了文章解读。陆续在人民日报发表。张玉卓的文章《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是辅导读本中的“国资国企篇”。

　　在这篇文章中，第一次从新的角度论述深化国资国企改革的意义；第一次提出全面落实深化国资国企改革的“四个坚持”内容，创造性地提出国资国企改革四大重点任务，推出体现国有企业核心功能为主的改革逻辑框架，表明以核心功能为特征的改革进入深层次操作阶段。这个“三四四”框架是最新结构，而且讲了一些新话，给人感觉是一个新的话语体系。

　　什么话语体系？为他起个名字，就是功能性改革话语体系。

　　在改革任务上，讲了四条。过去的国企改革顶层设计、国企改革三年行动方案与深化提升行动方案，三个文件讲改革任务时多是讲的七八条。这次突出了“四条”。当然，内容浓缩在这个四条之内的。标题很重要，连在一起，是个逻辑体系。
 

　　现在讲第一个方面，为什么要深化国资国企改革。

　　张玉卓文章是从三方面论述的：一是更好履行国有企业功能使命的必然要求，二是有力提升国有企业活力效率的关键之举，三是加快推动国有企业发展新质生产力的现实需要。

　　这是三句话，结合在一起，语言系统是新的，结构是新的。 本质上是“核心功能、核心竞争力”话语体系。

　　深化国资国企改革原因之一：是更好履行国有企业功能使命的必然要求。

　　去年2月16日《求是》杂志发表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当前经济工作的几个重大问题》内容的一部分。“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提高国企核心竞争力。国企改革三年行动已见成效，要根据形势变化，以提高核心竞争力和增强核心功能为重点，谋划新一轮深化国有企业改革行动方案”。后来，我写过10来篇文章，提出把“增强核心功能”提到“核心竞争力”前面。最后的结果，也是把核心功能放在前面了。

　　新一轮深化国有企业改革行动在7月18日的国资国企改革推进会后，到了11月被视为“以功能性改革为主的改革”。我在《现代国企研究》上发表过长篇文章，对新一轮改革的定性做过分析。

　　我们注意到，张玉卓文章在强调第一个“为什么”时，有一些新的描述与解释。例如，对当前形势是“世界百年变局全方位、深层次加速演进，国际国内形势纷繁复杂，外部环境不确定、难预料成为常态，我国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仍然突出，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任务艰巨繁重”。

　　“外部环境不确定、难预料成为常态”，是一种新的叙述方式。我打开百度，发现这一句话全部出自张玉卓文章。过去的习惯提法是，我国发展进入战略机遇和风险挑战并存、不确定难预料因素增多的时期，各种“黑天鹅”“灰犀牛”事件随时可能发生。查了一下，张玉卓的文章是有出处的。去年9月26日，中国政府发布《携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国的倡议与行动》白皮书，白皮书对当前的世界局势做出了实际的判断：“不稳定、不确定、难预料成为常态”。李强去年4月30日上午在博鳌论坛上表示，当今世界，不稳定、不确定、难预料成为常态。在不确定的世界中，中国的确定性是维护世界和平与发展的中流砥柱。

　　张玉卓文章顺延李强总理口径提出，国有企业“是实现国家战略意图、应对外部环境变化和重大风险挑战的重要力量”，新的词句，强化人们对外部环境不确定、难预料成为常态的感觉，面对的情况是新的，思考的角度是有新的价值取向。于是，文章中出现“切实把提升国有企业战略功能价值放在优先位置，聚焦国之大者、围绕国之所需，更好发挥科技创新、产业控制、安全支撑作用，以发展的确定性稳大局、应变局、开新局，推动党和国家事业行稳致远”。这种语言组织方式，是新的，提升国有企业战略功能价值的指向是明确的，有深厚意蕴。

　　深化国资国企改革原因之二：是“有力提升国有企业活力效率的关键之举”。

　　与国有企业改革三年行动、国有企业改革深化提升行动相衔接，要通过深化国资国企改革，以增强活力、提高效率为中心，抓重点、补短板、强弱项，不断提升现代企业治理能力和核心竞争力。自然，国有企业本身的问题，是深化改革的自身需要。对于一些影响国有企业发展活力和内生动力的顽瘴痼疾尚未完全解决。张玉卓认为，“一些企业仍然存在资产收益率不高、创新能力不足、价值创造能力不强等问题，与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要求不适应”。去年三月表述是“我国经营性国有资产规模大，一些企业资产收益率不高、创新能力不足，同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发挥国有经济战略支撑作用的要求不相适应”。“价值创造能力”，是新的提法，更加准确到位了。

　　深化国资国企改革原因之三：是更好履行国有企业功能使命的必然要求。

　　去年9月7日，习近平同志在哈尔滨提出发展新质生产力任务后，丰富了“核心竞争力”的内容。这个道理是不难理解的。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张玉卓文章中讲到，国有企业高质量发展迈出坚实步伐，但同时面临资源环境约束不断增多、传统生产力条件下的经济增长模式越来越难以为继等问题，关键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状况尚未根本扭转，对可能产生颠覆性影响的未来技术、未来产业布局还相对滞后。深化国资国企改革要做什么事情哩？目标是很清楚的。就是着力打通束缚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堵点卡点，以新型的生产关系保障新质生产力形成与发展。

　　深化国资国企改革原因，过去是没有发展新质生产力的。现在加上这一条，使得“核心功能与竞争力”话语体系进一步得到强化。

　　大家可能有个发现，在张玉卓文章中，出现“战略功能价值”“发展的确定性”“价值创造能力”，这些表述，在以前的国资国企改革文件中是鲜见的。这与整个文章定位功能价值是相吻合的。使得目前改革是以功能性改革为主的特征更加显著。

　　张玉卓的文章《深化国资国企改革》，把刚才讲的三大需要列为深化国资国企改革的战略意义，是一个新的逻辑框架。与过去的”公有制主体地位、市场经济体制、高质量发展、世界一流”的话语体系比较，与党的二十大时的口径比较，也有所创新，有所前进，更加准确，执行起来更有力度了。

　　理解了张玉卓文章的第一部分“为什么”要深化国企改革，就为第二部分“什么样”的国企改革、第三部分国企改革“做什么”垫了底。理解了第一部分，就为理解第二部分、第三部分打下基础。顺理成章，感觉出是一个逻辑整体，读起来就气势流畅了。

　　下面讲解第二部分（略）。（ 根据讲课录音整理与修改）

　　8月23日，《企业家日报》全文发表李锦对临沂城发集团调查

　　8月22日，《企业家日报》全文发表李锦的长篇文章《从临沂城发投资思路看市县国企改革方向——关于临沂市城投系统的调查与思考》，全文8100字。

　　8月22日，李锦在江苏盐城市悦达集团做《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与国企改革》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