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威的遗孀玛丽在她自传中提到,在他们尚未成婚之前,某次在巴黎一个旅馆中,海明威看到玛丽前夫的照片,一时怒气勃生,将这张照片丢入抽水马桶中,然后拔手枪放射多次,不但毁了照片,也击坏了抽水马桶。 (摘编自《酒癖无助灵感》) 诺曼·梅勒 在他(诺曼·梅勒)与书局编辑们通信时,争论焦点往往在他大胆使用脏话,例如,在《裸者与死者》原稿中,兵士口语中“FUCK”一字经常出现,1950年代,书局编辑总是小心翼翼,惟恐冒犯读者,要求梅勒将此字删除。梅勒不允,认为丧失真实性。双方争执过后,编辑同意“FUCK”存在,但把拼字改为同音的“FOG”。我未检视后来版本,不知“FUCK”是否恢复原状。这类争吵,后来成为文坛佳话。 (摘编自《从书信看大作家梅勒》) 凯鲁·亚克 作家之中很少有耐心将每一张零碎纸片都细细保存下来的,令我惊异的是凯鲁·亚克甚至没有将童年时代的杂物丢弃。他的古怪性格有另一面,在1969年逝世前10年中,他突然变得思想保守固执,甚至与“垮掉的一代”的文友们如金斯堡等失却联系……他的遗物令读者惦念这位异常的文学家。 (摘编自《“垮掉的一代”始祖遗物多》) (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