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此,我曾把我们所肩负的文化使命,概括成“译百家书,成一家言”。换句话说,这是要把“从鸠摩罗什到王阳明”的千年历程,压缩到短短一代人中去完成。这样的使命不仅艰难,还显得特别紧迫,因为如果不能完成这个使命,就无法思考出“中国文化的现代形态”,我们也就终究有负于自己的时代。从80年代坚持下来,“译百家书”的任务已经大体完成了,面对着“立一家言”的任务,我们决不可以居功自傲,决不可以有一日之懈怠。 (作者为清华大学国学院副院长,“人文与社会译丛”主编) 制图:宋嵩 《 人民日报 》( 2015年01月06日 24 版) (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