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案的结局是,死者家属在方方面面的监督干预之下,终于拿到了相应的赔偿。 2003年6月,赵明通过调查,发现他所在的瓦房店市公安局一下属派出所,强制收取出租车每年600元保安服务费和扶贫款,并且市局交警大队在对机动车进行安检时,也未执行非典时期“对机动车辆安检费减收80%”的要求,仍按全额收取。 赵明又从普兰店一出租司机处了解到,一辆普通桑塔纳检测费用高达10余项:拓印费5元、搭收教育附加费400元、车船使用费300元、整车性能检验费80元、管理费15元、计量费45元、刷车费35元……总计检一辆车需3000多元。 很快,赵明将2万多字的调查报告在网站上发表,并将材料寄到国务院减负办。国务院减负办的督件转到辽宁,三个市的公安局都上了“通报批评榜”。 这种向自己所效力的公安部门“下刀子”的事赵明没少干。此前一年,当地300余驾驶员因不满公安乱收费而聚众市政府,冲突中一些司机被抓。闻听后的赵明第一时间给公安部悄悄拨去电话。两三个小时后,来自公安最高层要求放人的明传急电,干预化解了这次警民危机。 问赵明为何“越级告状,不按常理出牌”,他的回答是,“捅到上层和外界都是我所不愿的。我作为一个公安体制内的人,更知道如何真正维护公安形象。当有些事我无能为力时,只能寻求其他渠道。” 对管闲事有兴趣 一个有着20余年警龄的东北交警,他不爱喝酒、不会打牌、不去唱歌、不喜捏脚,排斥拒绝任何形式的放松和享乐。 从哪儿看赵明都是个矛盾体。 63岁的人,手里经常摆弄着iPad;车里桌上四处丢着咖啡;“座驾”内弥漫着呛人的辛辣味,熟人称烙饼卷大葱是他的最爱。 (编辑:红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