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参考消息5月22日报道,【《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周刊网站5月6日文章】题:美国的基础摇摇欲坠(作者班农传播研究公司总裁布拉德·班农) 当太少人信任本应代表他们的体制时,民主就无法有效发挥作用。如果笔者所言属实,那么我们所有人都遇到大麻烦了,因为只有极少数美国人相信国会在做正确的事。盖洛普上个月开展的一项民调显示,只有少数人(13%)认可国会的表现,超过五分之四的美国人(83%)不认可。 众议院议长约翰·博纳一心要把国会的支持率推到更低。上周,他设立一个专门小组调查4名美国人在利比亚班加西丧生一事。即便众议院监督委员会已对此事进行了长达数月的调查,即便众议院尚未对上调最低工资或移民改革等重要提案进行表决,但这位共和党领导人下决心要发动另一场党争,所以无暇处理迫在眉睫的问题。 奥巴马总统3日在白宫记者协会晚宴上谈及国会不作为。他开玩笑(笔者这么认为)说:“如果你想不干活也能领薪水,你应该像其他所有人一样竞选国会议员。” 总统和公众一样对国会的不作为感到失望。他和公众希望国会共和党人把原则放在政治前面,共和党应把国家的需要放在第一位。而共和党人之所以阻挡总统的重要提案,只不过因为这些提案来自白宫。 国会僵局的受害者之一是联邦公路信托基金。多年来,由于资金不足,该基金一直运转不畅。联邦公路信托基金负责支付高速公路、桥梁以及交通和港口系统的维护费用,其资金来源是联邦汽油税。受汽油保护措施的影响,该基金收入下滑,因此常年捉襟见肘。 联邦公路信托基金的资金将在9月份全部耗尽,除非国会采取行动。但国会山毫无动静,因为共和党人不想在基础设施上花钱。众议院共和党人竭力维护油企的利益,但他们丝毫不考虑为汽车驾驶员提供安全的高速公路和桥梁。 国会故步自封,但世界日新月异。我们的基础设施在衰败,经济实力在衰落,而我们最大的经济竞争对手中国投入数千亿美元,对交通和贸易系统进行现代化改造。 共和党总统如亚伯拉罕·林肯和德怀特·艾森豪威尔为推动19世纪末和20世纪50年代的经济繁荣作出了贡献。林肯及其共和党继任者拨款扩建州际铁路系统。艾森豪威尔是州际高速公路系统的促成者———这么多年来,州际高速公路系统为我们的经济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笔者今天甚至难以想象一名共和党人呼吁联邦政府进行大规模基础设施投资。 是时候把国家需要放在第一位,把党派政治放在最后了。 金钱压倒民主力量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国际公司4月27日文章】题:美国民主已亡?(作者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朱利安·泽利泽) 美国民主正面临实实在在的威胁。就影响政府决策而言,金钱的力量正在压倒普通选民的力量。 问题的中心在于我们资助竞选活动的方式。当最高法院以宪法限制对竞选经费进行管制为由做出裁决,而独立组织想出影响政治家的新方法时,反对竞选经费改革的人宣称这一体系状况不错。他们主张金钱和游说一直是这个国家的政治的一部分。 他们的论点忽视了私人资金影响我们的民主体制的可怕后果。 有大量证据显示这个国家正在铺开一个不平等的运动场,许多公民的权利实际上被剥夺,即使他们仍保有珍贵的投票权,反对改革的人对此视而不见。税收制度等政策向较富裕的美国人倾斜,从而使这个国家的不平等循环趋于恶化。伊丽莎白·沃伦(民主党籍参议员———本报注)在她的新书中描述,决策者处理2008年的金融灾难时大银行拥有压倒性的影响力。 大家一直在描述金钱和游说者的影响力,这些故事激起了公众对民主进程的怀疑。金钱在政治中发挥的作用导致人们幻想破灭,挫伤了参与政治的积极性。 但影响比我们想的还要糟。在一篇将引来关注的学术文章中,政治学家马丁·吉伦斯(普林斯顿大学)和本杰明·佩奇(西北大学)发现,我们的政治进程导致比较富裕的美国人对政府颁布的种种公共政策的影响力大到不成比例。普通公民也很重要,但只在与比较富裕的美国人观点一致时重要。否则他们往往会失败。 以一个相当大的舆论数据库和一项分析20年间的1779个政策倡议的研究为依据,吉伦斯和佩奇说,半数以上美国人对政府出台的种种政策几乎没有或完全没有影响力。“当半数以上的公民与经济精英和/或有组织的利益集团意见相悖时,他们通常会输。”因为我们的系统是这样运行的,富裕的利益集团有能力阻碍他们反对的变革。 在税收政策等问题上,富裕的利益集团从决策者那儿获得优待的可能性是普通公民的近15倍。 正如保罗·皮尔逊和雅各布·哈克在他们的《赢家通吃政治》一书中表明的,华盛顿企业界和金融界的组织不断强化和巩固,因而诞生了高度复杂的游说活动和竞选捐款技巧,增强了他们影响决策者的能力。 这些变化带来的最具破坏性的结果之一是,流向财力更雄厚的人的政治利益使经济不平等现象恶化。 我们应审视自己的政治体制,在这个体制中大多数美国人没有发言权,更糟的是,其结果偏向于这个国家中能花钱参与的特定人群。 (编辑:红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