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洗、爆、磨、焊,我都学过”,这句话居然出自大名鼎鼎的经济学家李稻葵,除了会“钳工”外,李稻葵还是个摩托车爱好者,这不,参加新华网思客会,他骑着摩托车就来了。 此次新华网思客以“新经济跨界谈”为主题的年会,与爱“混搭”的李稻葵也共通着异曲同工之妙,借法学界、教育界、经济界之智,以不同的视角观察新经济下中国的发展。 法学家:经济新常态要减少国家的干预 “经济新常态应该真正体现市场经济的规律,减少国家的干预,该由上帝管的由上帝管,该由凯撒管的由凯撒来管,这是新常态经济中最为重要的思想”,法学界泰斗、中国政法大学终身教授江平说道。 此外,新常态经济还应当是一种综合治理的体系,它要考虑到社会发展的平衡,它和运动式的治理是格格不入的。 教育学家:新经济环境下教育要改变以就业为导向 “当需要工业化时,培养再多再好的农民是没有用的”,在国际教育学家赵勇的眼中,经济与教育密不可分,经济转型必然要求人才的转型。创新有余创造不足,是中国经济所面临的一大难题。“培养具备创造力的人才,绝非在现有的教育中间加一门创造力的课、就业的课便可解决”,赵勇认为,在新经济环境中所需的教育,应是从就业为导向的教育变成创业为导向的教育,唯有如此,才能有真正的改变。 企业家:商业变革和技术变革驱动整个经济、社会和生活的变革 “从曾经的B2C到现在的C2B,一种由消费端往生产端倒逼的新机制正在形成。”阿里巴巴集团高级副总裁高红冰表示,正是这种反向定制的新形式促使了互联网零售革命、互联网经济革命的发生。 对于后工业时代的一巨大问题—— 产销不匹配,高红冰表示,“随着互联网经济的发展,边缘地带的消费不断被挖掘,80、90新的消费需求逐渐被满足,那错配的20%资源便可得到有效解决,这将对整个经济结构的调整产生支撑作用”。” 此外,现今的电子商务绝非仅是商品的销售渠道,更重要的是它正在演化为一种新型的商业生态体系。 未来发展的方向仍然是技术、商业和生活的发展方式,就是技术驱动商业的变革,而商业变革和技术变革重叠在一起来驱动整个经济、社会和生活的变革。 经济学家:喜新勿厌旧+换个参照系看改革 对于新经济,各位经济学家们也有着自己的妙语。 周其仁:我们听到很多新常态、新经济、新技术、新的商务模式……这些都非常重要,那么也要容我问个问题,旧的东西都不要了吗?我的观点是:旧的东西恐怕有的还得要,它和新的东西不是对立的。 我要说的这个旧的东西也不是太旧,就是中国改革经验当中反复出现的一个有效的法门,无论经济增长是高速、低速还是遇到周期,或是什么困难,都应该坚持用改革推进国家经济体制的转型。这件事情并不因为出现了新机会其重要性就降低了,如果把这件事情抓住了,会让中国抓住更多新的机会 高培勇:回顾这一年来的改革进程,我想各位都会有一个感受,就是说这一年多改革的进程和我们在一年多之前的预期相比是有距离的,这个距离你可以从多个角度去看,比如说改革的复杂性,改革的艰巨性都比我们在一年之前的预期要大。因而,改革也就具有了相当的不确定性。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一种状况,就是在一年之前我们来预期这轮改革的时候,其实当时参照系是什么?是过去的改革和以往的改革。我们把以往改革的那种经历当做一个参照系,并且以这个参照系作为基础来预期这一轮的改革。 但问题是拿以往30年或者30多年的改革作为参照系来预期今天正在经历的改革显然是不行的,因为这轮改革和以往的改革真的是大不相同。 肖耿:在目前的新经济、新常态下,我们需要容忍失败,因为竞争不是一个企业、一个企业的竞争,是一个生态环境跟另外一个生态环境的竞争。阿里巴巴的成功是他创造了一个生态环境,这个生态环境在中国产生,而且也可以在世界上别的环境上进行竞争。那想想看如果我们这个社会不允许失败的话,马云不可能做到成功。 就是因为我们在马云成功前我们的经济比较宽松,允许失败,即使中国目前资本市场部好的时候,他可以到海外去融资,所以我就觉得新经济里面我自己觉得最重要的是要容忍失败,要容忍失败的生态环境,包括我们公司的法人制度,包括我们金融的扶持,甚至财经政策、社保,包括地区之间的竞争。 这整个的生态环境正在形成,这就是我们所说的跨界的意义,就是说我们现在的竞争是一个生态环境跟另外一个生态环境的竞争。 (编辑:admin) |